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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

    暗卫把信没收了，小丫鬟给灭了口。

    信并没拆开，楚离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看着上面一堆字，他眉头又拧了几分。

    明澜道，“十五、二十三、三十二……这是什么意思？”

    楚离眸底划过一抹冷芒，“应该是密信，传个信都这么严谨，难怪这么多年母妃从未怀疑过她。”

    明澜泄气，好不容易才拿到通信，结果还是密信，至于吗？

    边关传信指不定都没这么复杂！

    一个嬷嬷都这么谨慎难缠，赵大太太和赵皇后还怎么查？

    看着信，明澜觉得前途暗淡，备受挫折。

    楚离看了看信，递给褚风道，“在程mama住处找一找，看她屋子里有什么书，弄清楚信上写了些什么。”

    褚风接了信，就闪身走人了。

    楚离则望着明澜，道，“你怎么会怀疑程mama？”

    明澜端正了几分，道，“那天母妃烧鱼，你试探母妃，我发现程mama偷听，我问过你，你说程mama对母妃很忠心，我就没说了，这半个月我们不在府里，但是前儿，程mama教我管家，当着陈mama的面，她教的很详细，傻子都听的懂，可陈mama一不在，她就教的模棱两可，明显不想教我，还有我假怀身孕的事，老王妃和皇后都知道，母妃肯定不会说，你和父王就更不可能会了，算来算去只有她……。”

    当然，她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证据，现在就指着这封信了。

    还有一点，明澜觉得很可疑，那就是程mama说的她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