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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0 (第37/37页)
声音要比现在的贺庆更有磁性,我应该在哪里听过。我思索着,看他离我越来越远,想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明明近在咫尺。 我急得冒汗,身子像被钉在沙发上一样怎么也起不来,直到一屁股坐在地上发现天亮了,这才意识到刚刚是在做梦。 一天没吃饭,饥肠辘辘让我无法静心思考问题,我翻箱倒柜找到一包薯片和三罐可乐,以及满墙的红酒。 我想出门,又害怕暴露自己,就这样躺着思考昨晚的梦,躺了一下午。 傍晚电子门滴滴地响了两声,我紧张地躲在弦关后面,对着茶几上的可乐罐、薯片袋直冒冷汗。 行李箱轮子在地砖上滚出巨响,我不敢出去。直到贺庆换完鞋叫我一声,我才松了一口气,腿软如面条。 深知他比我小,但是看到他的那刻还是觉得心安,委屈的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知道抱着他。 他摸在我脸上的手是温热的,不像梦里那么冰凉,也没有冰冷的戒指冰我,肩膀也没有梦里那么宽厚,但是我知道他俩是一个人。 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值得他这样喜欢我,明明什么优点都没有。 我想知道我俩之间过去、现在、未来的羁绊,不想让他一人默默付出,不想让眼前这个还有点青涩的男生变成梦里那个消瘦的、无声流泪的男人,那种抓不住他的绝望感让我哭得更狠了。 从小到大除了我爸,真的没有人待我这么好了。 过去和我谈恋爱的人都只想玩我双性的身体,从未对我付诸过真心。我被人欺负,他们不是避而远之,就是视若无睹。 被人欺负得最狠时,总想找到一个永远站在我这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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