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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回答我的这个问题真的就这么难吗？”

    她的脸上，她的声音里全都是委屈。

    “我以为至少我们还能是朋友的！”

    他们之间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就算做不了情侣，不能走到一起，难道就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你只是我老团长家的女儿！”

    张毅终于开了口，一句话直接就彻底的划清了和蒋柔柔之间的关系。

    啪嚓！

    蒋柔柔甚至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她剧烈晃动的眼神，难以置信的看着张毅，这么绝情的话……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

    这种早已经遗忘了的心碎的感觉，在几年前她也曾经有过，那个时候伤她那么深的也是他……

    “呵呵！我蒋柔柔真是贱，竟然会被同一个男人伤害两次……”

    她突然笑了起来，可是眼泪却顺着眼眶刷刷的流了下来。

    张毅的神情依然冷酷，丝毫没有被女孩儿脸上悲伤的眼泪打动分毫。

    “张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

    蒋柔柔的双手用力的揪着胸前的衣服，从小到大他是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这么多年来她的心底从未真正的放下过他。她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卑微的只想留住朋友的关系，只是为了以后在见面的时候，她至少还能笑着跟他打一声招呼，可是现在，为什么他要连她仅剩的这一点点的尊严和希望全都撕碎？

    她的声嘶力竭，终于让张毅挑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