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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说话。

    “嘶……怎么回事？”

    他是察觉到伤口疼了，估计也觉得身体很虚弱。都是血rou之躯，谁流那么多血都受不了。

    顾奚栎：“你往左边看看。”

    左边有落地窗，能模糊地倒映出王不凡现在的模样，一身都血糊糊的就是他了。自己喷出来的血，大多都淋在自己身上了。他还一脸的茫然，似乎并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顾奚栎：“你不记得了？”

    虽然这么问，她倒没觉得诧异，那会王不凡明显不清醒。

    王不凡摇头，结果扯到伤口，差点没疼出生理性的眼泪。

    顾奚栎：“你去厕所的事还记得吗？”

    “这我记得……”

    有人帮着回忆，他渐渐的想起来了。

    “进入厕所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全忘记了。好像是再一睁开眼，我就在这里了。”

    脖子上受伤，还被绑起来了。

    顾奚栎：“你用刀把自己脖子抹了。”

    王不凡：“……”

    那就怪不得会被绑起来了。

    顾奚栎：“你当时为什么想要去厕所？”

    这话问得奇怪，他当然是因为尿……等等，他是一个男人，尿急的话有小便池啊！为什么会单独进入厕所的隔间。

    如果他不是进入单独的隔间，在旁边的孔昌来就能立刻发现他抹脖子了。

    运气好一点，或许直接就能阻止他抹脖子的行径。

    这么一想，王不凡顷刻间吓出满头大汗，手心也全湿了……他当时想去上厕所，真的是自己的意愿吗？

    他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清醒的，就真的是清醒的吗？

    现在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