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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0  (第3/4页)
三,开了挂的黑帮太子爷。谁的手笔?    战斗结束时,对方一二三号滚在地上鬼哭狼嚎,我方一号凯旋而归。    “接下来去哪?”我从凳子上站起来,问际涯。    “回家。”    我们往那套临近学校的小公寓走,真奇怪,我们在心里不约而同把这个地址上的这栋建筑物赋予家的定义。    我看见际涯不停地在揉着自己的手腕,就问,“受伤了?”    “一点。”    我在一家药店停下来,买了几贴膏药。回到公寓的时候我给际涯贴上,膏药被撕开时那充满黏性的咝咝声像极了一个人被剥皮抽筋的痛。我在心里做着这样的比喻,觉得自己冷酷到极点,不过在给际涯贴膏药时我手一抖,贴在手腕上的那一处颜色上便起了一道褶皱,像一条隆起的小山脉。    际涯用手轻轻地抚着那条小山脉,说,“林品你手真笨。”    我要谢谢他这六个字。他说,林品你手真笨,而不是暧昧的“你手真笨”或是几乎是调情的“手真笨”,天知道我有多受不了这一类话,如果对方在说着这样的话时还有一种情场老手般的自我良好感,我更加会在心里对他们施以鄙夷感之外的怜悯感。    际涯对我这种连名带姓的称呼让我感到舒服极了,简洁利落又泾渭分明。算珠一般,够清楚,不纠葛。    我本来和际涯坐在一张沙发上,此时我起身坐到另一张沙发上,我的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我们之间隔着那张小几,小几上的台灯照暖了他的头发,橙黄色的晕,光圈,涟漪,咦,摇漾春如线。    我说,“际涯你怎么来了?”    际涯把背朝后一靠,他的脸就从台灯的光里退出去了,于是表情便黯然了,他双手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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