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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这只羊吗？”

    “……”段漾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就有点心虚。

    他悄咪咪抬头看了看叶枫华，十分诚实地开口：“就……一点点？”

    也不知是不是被这两只可爱玩偶小羊安抚到了，段漾倒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他咬了咬嘴唇，试探着开口问：“学长，在高考分享会之前，我们是不是见过？”

    叶枫华眼底微亮，他点点头：“嗯。”

    居然是真的！！

    猜想被突然证实，段漾倒是真心实意地惊讶了：“可我怎么不记得……你。”

    “……”叶枫华沉默了一会儿：“那天很晚，灯光有些暗，你大概没看清我。”

    没看清？那他怎么就把自己的生日礼物送走的？

    段漾费劲地从记忆里扒出这么一段，或许是当事人就站在身边，他倒还真想起来了一点。

    当时他刚上高一，还在学校住宿。段漾兴高采烈地在学校门口取了自己的生日礼物，却没想到是这么大只的毛绒玩偶。

    青春期的小少年正是喜欢帅气和潇洒的时候，段漾脸皮薄，一点都不想拿着大玩偶回去被同学们围观嘲笑。

    那会儿段漾长得还没现在高，这只羊的大小他现在抱起来都费劲，更别说还在上高一的小少年了。

    小段漾吃力地抱着羊，沿着学校门口的大马路往前走，耳朵里还挂着耳机，委屈地跟小姨抱怨。

    “都说了别给我买玩偶了，我都15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