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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最近逃到了城里,官府如今还未拿到人。许大哥,如今奴家无意再遮掩,实是有事相求。”    “咳,这城里都是平头百姓,人家巨盗想也看不上咱手里这点小钱。要说勉勉强强能刮点油水的,也只有……刘老财家了罢?”    “自从……老爷走后,我图着清净,遣散了家里一堆仆人,只留了无处收留的老翁老妪和几个伺候得惯的年轻丫头。现在想来倒成了麻烦。”白鹿道,“先前许大哥救过我,我晓得大哥品行可靠。所以……”    “一屋黄金都能搬空了,刘老财又算什么东西!”    坐在酒馆角落的泼皮喝得烂醉,嘴没遮拦:    “他要偷也得偷人啊,那刘府,不还有头刚没了相公的小母鹿吗?”    “我知道了。”许三路道,“以后我会缩短下山送东西的间隔。”    白鹿嫣然:“好。许大哥肯帮,我这家里上下的人便安稳了。奴家这颗心——”她眼波微动,“也能放下了。”    许三路下意识地夹起双腿,面上一臊,清咳道:    “到时我会好好在门边守着。”    “哪里是这个意思!”白鹿道,“大哥是客人,自然是要好好招待歇息的。我不是要让你受累守夜,只是图个心安。有个年纪轻些的男人家,就已足够。”    许三路叹气。    哗啷一声,桌椅磕碰。未等众人反应,柜台边立起个高大的汉子,眼神锐利阴冷,箭一般刺向角落里的那个破落户。    “你再说一遍。”    泼皮顿时半顿酒全做了浑身冷汗出掉,嘴里吭哧着,只低头尖着嘴吃菜喝酒。其他人一并不说话了,剩下火燃着的声音。    壮汉坐下,怄着一口气,也一言不发,喝干碗里酒液,就披了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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