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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去。

    “有人来了。”

    华荣轻飘飘的看了它一眼：“10001，你一个系统，为什么那么喜欢吃人类的零食。”

    没错。

    这个萝卜头不是别人。

    正是10001具象化出来的。

    跟着华荣之后，它吃了不少好东西。

    这也导致它在系统之外，多了不少能力。

    这能够具象化人类，并且像人类一样活动，就是其中一向。

    这种能力，可不是一般系统能做到的。

    10001有些尴尬：“好吃。”

    华荣也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坐到自己办公室，接受10001通过灵魂传递给她的画面。

    ……

    “你好，欢迎来到华荣事务所。”10001说的。

    来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你好，我是朋友介绍来的。我想请池律师帮我去去身上的霉运。”

    “时间。地点。价格。”10001向来这么直接。

    当然，这只是针对灵异方面的委托。

    对于请他们打官司的人，他还是很热情的。

    只因为打官司给的是现金，可以买零食。

    而灵异方面，虽说也有现金，但是还得它出力。

    这遇到难缠的恶鬼，最后它得吃不少零食才能补过来呢。

    不划算。

    对方应该也从朋友那里知道这里的规矩，道：“越快越好。沈氏集团。五万。”

    ……

    华荣看完，皱了皱眉。

    “怎么了？大佬对价格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