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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也在圈子里混了十年。”商殷安慰他，“放心，我有办法让你不赔钱就解约。”

    “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凉尔小小声道，对商殷的话无条件信任。

    他既觉得窝心，又难免有点沮丧。

    “凉尔……”商殷不喜欢看他没精打采的样子，下意识脱口道，“我想和你试试……”

    凉尔精神一振，一般这种语境和台词，应该是“谈恋爱”的意思吧？

    想到这次见面后，商殷态度的转变，凉尔感觉自己快上天了。

    心已经提到嗓子眼，脊背挺得笔直，他已经按捺不住要狂喜，商殷却又吐出来几个字：“做朋友。”

    凉尔：“……”

    他的心情像坐过山车，刚才爬得有多高，现在摔得就有多狠，一时间心如死灰。

    商殷有点懊恼，却还不得不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不愿意吗？”

    “做朋友……”凉尔很受伤，但也不敢太明显，“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做朋友？谁想和你做朋友？我只想和你谈恋爱！

    “我是把你当朋友，可你没有把我当朋友。”商殷只好继续瞎扯，“你总说我是你男神，没把我们放在平等的位置，这算什么朋友？”

    凉尔又开始懵，商殷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如果不平等，是没有办法了解交心的，对吗？”商殷硬着头皮道。

    凉尔眨眨眼，忽然福至心灵，感觉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对！”凉尔点点头，再次确认，“我真的可以把你当朋友？你不会生气？”

    商殷：“当然！”

    “很好。”凉尔舔了舔嘴唇。

    商殷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