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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尔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坏笑道：“老公，你很坏呀。”

    “我怎么坏了？”商殷继续波澜不惊。

    “我不会外语，出来可不就只能跟着你了。”凉尔可怜兮兮地道，“为了不被你丢掉，我就只能像个挂件一样挂在你身上了。”

    “这个提议非常好。”商殷终于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人参挂件，挺好看的。”

    凉尔哼了一声，把头靠在他肩上，控述道：“坏人！”

    商殷揉揉他的脑袋：“其实，我的意思是，你就算不会外语，也一样可以在国外过得很好。我看了你录制节目的样子，你非常聪明，总能找到沟通的办法。”

    凉尔没想到他来得那么早，看到了那些画面，莫名有点害羞：“我怎么感觉很蠢？”

    “不蠢。”商殷声音含笑，“不过，听了你的话以后，我觉得更不能让你学外语了。因为那样，只要出国，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这几个字包含的意思实在太广了，凉尔感觉脸颊在燃烧，但还是忍不住道：“好像在国内就没有为所欲为一样。”

    ……

    两人回到国内，还真没有时间为所欲为。

    虽然商殷对赚钱并没有那么大的欲望，可他并不希望这部电影扑街。

    所以，也不能太任性。

    电影的质量、工期还是得按时完成。

    不过，出了秦予则的事情后，商殷的导戏态度发生了一些转变。不再是对任何人都和颜悦色，如果真有人犯了错，他会开始发脾气，让他们知道自己做得不对。

    凉尔看得很欣慰，感觉商殷不愧是商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