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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

    小东挺了挺胸脯，很自满的说：“我寻思，肯定是因为副主任位置的事情没敲定下来。其实王律师擦亮眼睛也该看的清楚了，眼下崔律师傍上了梁忠辉这个红人，那能给我们律所带来的效益恐怕是徐菲菲的公司望尘莫及的。人家原来就和姜主任走的很近，这副主任的位置自然就是内定的了。”

    白晓凡暗暗震惊，惊讶的看着他：“小东，你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我有时候真怀疑你小子是不是姜主任拉出来的蛔虫啊。”

    小东嘿嘿一笑，说：“晓凡，这个事情，咱们律所都传遍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嗯，是白律师透露出来的，说的有理有据。”

    “邓律师？”

    白晓凡吃了一惊，转头看向不远处邓丽丽的办公室。

    这个女人真阴险，在徐菲菲那里栽了一个大跟头，转头回来就来败坏王雪的名声。估计，很多人都认为王雪是能力不及，不受上面待见。等于这对她身为领导的权威是一种威胁。

    想一想，白晓凡也非常清楚。邓丽丽对崔明辉和梁忠辉的合作，包括他行将被内定为副主任的事情，早已经知晓。

    恐怕这离不开她和崔明辉那亲密无间的关系。

    白晓凡此时心情凌乱，根本没心思工作。

    整个下午，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王雪的办公室。

    遭遇了这么大的打击，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如何挺过来的。

    但王雪现在就跟个大雷一样，没人敢轻易去触碰。

    下班后白晓凡并没有立刻就走。他心中充满了不安，生怕王雪扛不住这打击，干出什么傻事了。

    这时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转头一看，却是许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