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杀手向来都是满足雇主要求,拿着血钱,做着最周全的服务。
知道他恐惧窗口和坠楼的人,不是杀手,是梁思容。
就算他死,也不会让他好过。
她很清楚怎么让当年还素未谋面的小子即使死也死得不痛快,最惨烈的方式不是尸首分家,也不是挣扎慢慢死去,而是让他死前一刻感受心魔的凌迟。
即使可能只有短短那么几秒吧,但也够了。
陆南渡点头后没再说话,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答案,或者说这是他一早便清楚的。
只不过多问了一句。
往后陆南渡没再多问过。
梁思容却不需要他回答,兀自说下去:“不过我想杀你,不是因为你母亲。”
她用最温婉的那副长相,云淡风轻说着杀一个人。
仿佛杀一个人只是吃一顿饭。
意外的是陆南渡竟然还会回应她,他嗯了声。
梁思容脸上大概有一秒诧异,但也只是一秒,很快脸上的讶异无影踪,还是平时那副好脾气模样。
她说:“毕竟人不是长情动物,至少我不是,从没种粉蔷薇那年起,我对你父亲就没什么感情了。”
决绝果断。
“至于我为什么后来还会生下恩笛,”梁思容说,“原因很俗套,我想是个人都能想到吧,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