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我的名字_排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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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名 (第5/9页)

柔软的童年泡泡浴,陶郁格替他轻轻吹起一颗剔透的光球,最后什么都消散不见。

    可是jiba在搅。

    陶郁格磨着申津辟,到他耗得不行了,才会抬起他的一条腿,把东西送得更深,看见他辛苦的样子,又会揉揉他的屁股,耐着性子说“乖一点”,慈母严父叫他占全了。

    申津辟不在乎陶郁格道貌岸然,如果说大家都是色欲的奴隶,那么他们的身份互相平等,他只恨陶郁格当圣母,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而是身体破溃出血了还能淡然地告诉你“我没事”,无条件地永远地占据至高点。

    陶郁格话不多,办事倒狠,申津辟坚持了一段时间,紧贴陶郁格的胸膛起伏程度越来越大。陶郁格贴心地抱申津辟侧卧,没被体温浸染过的沙发皮套激得申津辟一抖。

    包厢的天花板上装着起伏的玻璃,申津辟乐意的话可以从那里瞥见自己稀碎的表情,但他没这个心情。陶郁格的动作还没有停止,继续将申津辟换到他身下,让他可以靠在暖和些的地方,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也温柔地像在轻抚。

    异己的暖意侵入申津辟的身体,他忽然有些烦躁地去揪陶郁格的头发:“继续,别跟个老妈子似的。”

    陶郁格干脆不做了,起身从裤袋里摸出手机双手打字:“我想到一个pune。”

    “什么?”申津辟的西装皱成一团,他敞着衣服,伸出手在地板上捞了几下,捡起领带,也许等陶郁格回过身来他会使出一记绞杀。

    陶郁格用语音播放:“爱是从地狱来的狗,你牵着我在人间停停走走。”

    “这不是有个棒子唱过吗?”爱情狗不狗申津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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