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身边坐下,我搬出我的开场白:“我昨晚做了个噩梦。”
原彻:“那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苍、了、个、天!
什么垃圾反套路!
我飞流直下三千尺黄河之水天上来地流泪了。
生委说:“诶,今晚去理城啊,预算不够了所以要换成青年旅舍。”
兄弟,你不是不听吗?
生委又说:“男生两组,一间四人一间六人,你们还有可能是一间房的。”
承他吉言,我抽到了四人间,原彻六人间。
我想换,一看舍友:呼噜大王体委,梦游机器劳委,梦话高手老五。分分钟组个不眠男团,每天晚上都是闪亮合体舞台。
我已经预见了我的命运,没有人会想要这个死亡出道位。
清晨坐猪槽船游湖,我好不容易抢在其他人前面,挤到原彻身边。早上阳光不晒,却有点刺眼,他好看的眼睛眯起来,往远处湖面眺去,看着挺费力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