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拧眉:“我要是孬种,直接出钱叫人去救人可以,又何必拖着到现在还不去救人?就是想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把他们安全的都救出来,不是最后大家都死在那里。”
“你承认了,你承认没有去救人了,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怎么能看着阿末他们在受苦,自己却在这里享乐,你能安得下心享乐吗?你就不怕阿末他们做鬼后来找你算帐,每天都跑到你梦里sao扰你让你不安宁……”
不放心跟过来的厉南玄站在门角边上看到盘末的父母对陆洲又打又骂,心疼地皱紧眉头,几次想要进去把人拉开,但还是忍下来了,他知道陆洲是有意给对方发泄情绪。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哭骂声渐渐停下来,变成沙哑抽泣。
陆洲等他们情平复的差不多,才开口说道:“叔叔,婶婶,是你告诉你们我去读书?去参加开学典礼的事情?”
他可以肯定厉家的人不会多嘴跟他们说这一些事情。
盘父和盘母一直哭着不回答他的话。
“我承认我去了京大学报名,还去参加开学典礼,但不代表我已经忘记盘末和盘始的事情,我知道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救出盘末他们让你们很着急很恐慌,害怕到已经无法理智的对待事情,但也不能因此被人利用,你们也是从小看我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