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陆洲进入画银符的苦逼日子。
他刚开始也以为自己注意力不够集中,可是当他脑里全是画符的时候,同样无法在银符上写字,他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的写字姿势不对,然后他用了倒立,趴着,跪着等等姿势画符,还边写边念真经,可还是写不出来。
陆洲非常头大,别人画不出来,还能知道是自己法力修为不够,可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找问题才好。现在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自从黑龙的事情后,厉克秋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不会再说他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只是他要学东西就更多了,厉克秋恨不得把自己一生所学的东西全塞到陆洲的脑里。
还有就是厉子君看他的眼神也变了,眼里充满了热烈、崇拜、小心、紧张、骄傲、关爱等等各种复杂情绪,甚至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才是老祖宗,厉子君才是孙子。
陆洲趁着厉子君不在时,对厉南玄问道:“南玄,你觉得烈叔祖父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
厉南玄笑道:“他知道你是我们四门守护的那股力量后,他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对你,你不用管他,等时间长了,他就会放好平常心态的,你现在有头绪,知道自己是什么原因画出符来吗?”
“我在想会不会是颜料或是银符有问题?可是颜料和银符都是翁老他们给的,不会错才是。”陆洲想了想又说:“还有可能是我能力没有达到画银符的条件,所以一直画不出来,之前画出来是意外中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