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玄见快到六点,立刻起身去洗漱,再叫陆洲起床,可是他叫了好几遍,床上的人都有反应,他急忙跳到床上:“小洲,小洲……”
他看他脸色发红,伸手摸了摸对方脸,却发现烫得吓人。
厉南玄赶紧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给厉子君打电话:“烈叔祖父,小洲的发烧昏迷不醒,我需要送他到医院。”
说完,立刻挂了电话,抱起人离开房间。
厉子君快步走过来说道:“我已经按好了电梯,小洲还好吗?中午吃饭时,他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会发烧不醒?可惜我们没有退烧的丹药,不然喂他吃一颗就好了。”
厉南玄十分心疼看眼怀里的人:“应该是最近都没有休息好,经常凌晨两、三点才睡才会发烧。”
最近几个月,陆洲待在阳门院里都好好的,没有生过大病,小病也没有过,让他都忘了陆洲是个从小体弱多病的人。
“他身体怎么这么差?你以后要好好锻炼他才是。”
厉南玄脸色一沉:“他的身体不是锻炼就能转好的。”
“什么意思?”
厉南玄把借命一事,简单说给他听。
厉子君难以置信陆洲的家人会这样对他:“他们真是畜生不如。”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