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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你会秃顶吗 (第3/5页)
傅瑜安围着红色的披肩,眼神迟钝,许久才笑着伸出手,慈祥地握住严婧瑶的。 “你是不是认识我?” “当然。” 老人的手干燥温暖,严婧瑶也轻轻回握,望着傅瑜安红润苍老的面容,温和地笑了笑。 她的膝上放着一本诗集,傅瑜安看了严婧瑶一会儿,想起来拿书,却力不从心,严婧瑶轻轻接过,声音很柔,“教授,我念给您听好不好?” “好。” 傅瑜安笑着点头,反应已经不再敏锐,一笑露出白白的假牙,眼角和额头的皱纹越发明显。 严婧瑶看着,突然心揪,她真的老了。 书是一本汇编的诗集,英文原版,严婧瑶翻开第一篇,《野鸢尾》。 At the end of my suffering there was a door. Hear me out: that which you call death I remember. Overhead, noises, branches of the pine shifting.Then nothing. The weak sun flicke over the dry surface. It is terrible to survive as sciousness buried in the dark earth. …… 微风习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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