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申大人身旁的狱卒道,“竟如此和申大人说话!你以为自己还是从前那个睢阳君吗?”
姜羽一哂:“你才大胆,用的什么身份和我这样说话?”
那狱卒面色一窒,想到申大人在旁,底气又足了,狐假虎威道:“见到申大人,竟还不向他行礼?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已被殿下夺了职,是个庶人了!”
姜羽笑了笑道:“姜某这两日吃不好睡不好,没力气,就不向申大人行礼了。申大人一向宽以待人,想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吧?”
“呵,姜羽,”申大人冷笑一声,“你别太得意,早晚我要要了你的命。”
姜羽挑眉,讶异道:“申大人,您这话,难道是在暗示,您也要像董大人毒害我舅舅一样,杀害我么?”
“嘴皮子再伶俐也没用,”申大人道,“现在国君可不在旁,没法子袒护你。况且,你用了什么样的肮脏手段污蔑董大人,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么?”
“申大人这话我就不懂了,”姜羽说,“董大人的案子是国君亲自查的,我若做了什么手脚,难道以国君的英明神武,竟会看不出来?”
申大人眯了眯眼:“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