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问:“那你娘知道吗?”
“知道, 但王后说日后是可以调理, 恢复到原样的。况且,在她心里我恐怕比不上她的小主子重要, 所以吃点苦头便吃点苦头了。”戚然明说。
这往事之残酷,比起姜羽父母的事, 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了尊贵的小公子, 生生把一个健康的孩子用药灌得病怏怏的,为的不过就是掩人耳目,去代替小公子受苦。
“其实嬴喜对我挺好的, ”见姜羽沉默, 戚然明反倒过来安慰他,“从不曾对我疾言厉色,更不曾随意打骂,我们同吃同住, 他从没把我当做下人。”
姜羽抚着戚然明披在肩头的发,笑了笑说:“那我还要感谢他了?”
戚然明笑着低下头,从腰间抽出那支白色的骨笛,低声道:“为了更好地隐藏起来,避免被发现,所以在秦国王宫里,你是找不到我这号人的, 我年纪小小就‘夭折’了。这也是你查不到我和嬴喜的关系的原因。”
姜羽:“那你是怎么从秦国逃出来的?”
戚然明握着骨笛的手指微紧,抬眸看了姜羽一眼,旋即微微偏头,轻声道:“这的第二个问题了。”
“那等我找到同等价值的秘密,再跟你换吧。”姜羽也不逼问,坦然道,“既然是除夕,咱们还是说些开心的……我弹琴给你听?”
姜羽用下巴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