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混乱_被侄子勾了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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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侄子勾了魂 (第19/20页)

「再见」都没说。我干了啥呀?我造了一孽。

    大侄子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从厨走进卧、从卧走到厅。

    只有这会儿,才觉出这独单挺大。屋子里到处都留着我侄子的气味儿。我贪婪地吸着,然後不知所措。

    我从冰箱拿出那几条平鱼,摆餐桌上,安安静静闻那香味儿,享受那只属於我的快乐。那几条平鱼已经没了生命,可腥味儿刺鼻。我闻着闻着动了情,下身有了反应,湿了。

    我拿起一条平鱼,鱼嘴对准我下边儿,开始摩擦。鱼嘴凉凉的,冰得我不好受,可我停不下来。我只想一件事儿——yin一下儿。

    平鱼让我想起我哥嫂,想起他们送我侄子来那天。我想起我侄子。他在想我麽?平鱼的腥味儿尤其刺激,对我来说就是春药,我一闻见下头就湿。我狠狠手yin,yin到高潮,但不彻底。我觉得空虚,哪儿哪儿都没力气,觉得活着没劲。我走路轻飘飘,心情奇差,像做一大梦,像得一场大病。

    我後悔。後悔没用。事儿已经出了。我担心,怕他说出去。怕也没用。他是一混蛋。

    我想他,想得不行。他在干啥?准在想我,他那大jiba现在一准儿yingying的。

    我想上我哥家瞅瞅他,瞅一眼都行。我穿上外衣,走到门口,拿起钥匙,又慢慢放下。

    我不能去。我是谁?我是他姑。我上他家干啥去?打扰他?我不能。再苦我也得咬牙忍。

    我拼命忍啊。这是纯粹煎熬。姑姑去瞅瞅侄子,天经地义,怎麽啦?我再次穿上外套。

    我还是去了。心跳。手脚冰凉。我哥家住平房,大杂院儿,院门儿朝东。胡同挺窄,过俩夏利费点儿劲。

    我站对面煤棚子,远远瞅着,不敢过去,又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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