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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咬着自己的嘴唇，哆哆嗦嗦了好久才安静了下来。

    “那天，我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有十七个人！十七个男人……他们，他们都是恶魔！都是恶魔！！！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啊……”林夫人再次崩溃。

    看到姨母这么痛苦，于幼怡的一颗心简直疼得抽抽……

    可是，想要报仇，至少得知道他们是谁啊！

    于幼怡紧紧地抱着姨母，两人相互依偎了许久，林夫人这才终于缓了过来。

    她拿着手机，把私家侦探发过来的所有人的照片，包括那些垂头丧气的男人们，衣不蔽体的女人们、穿着制服的侍应生们、甚至连警察们的长相，都一一细看了很久。

    最终，林夫人指认出了五个男人，其中就包括沈齐和吴世仁两个。

    于幼怡皱起了眉头。

    当年欺辱姨母的一共有十七个男人，居然在桃佳仁会所里，就聚集了五个？

    “姨妈，当年……他们有首领吗？”于幼怡小心翼翼地问道。

    林夫人木然道，“当然是有的。”

    顿了一顿，她又缓缓说道，“……那十七个人，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那个晚上，是我曾经遭遇过的，最最可怕、最最恐怖的晚上……所以我常常做噩梦，在梦里，我甚至会梦到自己变成了女鬼……找他们索命！所以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脸！”

    于幼怡紧紧地握住了姨母的手。

    “会不会，桃佳人会所，就是那个首领开的？”她问林夫人道，“一个两个人偶尔在这种性质的会所里遇到，那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五个六个都在这儿，也许这里就是他们的老巢啊！姨妈，您赶紧让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