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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花口嫩薄的边缘被粗糙的舌苔来回刮蹭。 (第10/10页)
又恢复了些许软弹紧致的样子,只是到底是生过了孩子,再如何直截的对待都应对自如,何况这口xue向来被桑塔疼惜得紧。 他在花口享受到了紧致的箍吸,在花道得到了熟悉的挤压按摩,尽头的宫颈一张一吐地嘬着柱头,像是期待已久。每一次深入,都会cao得流月身体后移,只是方寸之地哪有退路可言?只能被前后夹击着进入得更深,如何哭泣求饶都无济于事。 “呜啊……好撑……吃……吃不下了……要坏掉了……求呜……” 可是桑塔怎会止步于此?他已经cao入了宫颈之中,慢慢地磨着自从流月有孕之后就从未造访过的宫口。这一处似乎记得授精之人的气息,试探性地张开了小嘴。桑塔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腰腹下沉撑开稚嫩的小口,坚定又温柔地重新来到这处孕育圣地。 “……呜啊……zigong……宝贝的zigong……进来了……”流月失神地喃喃着,他的花xue疯狂抽搐着像是要把侵略者挤出去,相公的柱头却已经卡在宫口毫无退让。 桑塔控制着柱头将恢复稚嫩的腔室整个磨了一遍,像是在宣告主人的归来。他像是找到了那个熟悉的产房,cao弄的姿态像是荣归故里一般熟稔。流月被他掌控着所有的反应,失神了会被揉着被吸住的乳尖,欲求不满了也会得到深cao的奖励。 他不停不歇地哭泣求饶,后来声音弱得就像小猫爪子轻轻地挠在心上。他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控制,只知道早日让夫君占有了那处腔室,他才能被放过。迷茫的小奶猫配合着主人的指令收缩着花xue,座椅上方的兽首是这场yin戏唯一的见证人。 当白浊的jingye终于如愿以偿地玷污了圣洁的孕育之地时,流月感到了久违的满足。他意识模糊地听着夫君在他耳边说: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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