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剧情 (第5/5页)

”

    姜羽顶着一头一脸的茶水，他的手已经放了下去，脸上高高肿起，更显得触目惊心，形容狼狈。

    他低头不语。

    “……那些混话也是说得的，叫人听了丢的是你们姜家的脸！”

    李成碧指着他骂完，见姜羽这副模样，又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伤了他的心，正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却不想那人抬起头来，眼里全是倔强：“怎的旁人做得，我却做不得？”

    这硬邦邦的一句将李成碧要说的话全然堵了回去。

    “你，你——”他最终只是一拂袖，眼里失望之色一览无余。

    徒留姜羽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手脚都发麻，脸上的茶水已经冷透，经风一吹，竟似要冷到心底。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眼里再没半分的温度。

    自那日不欢而散后，院里少了那个勤来探望的人，变得冷清下来，李成碧虽得了清净，心里却并不如起先那样觉得能松一口气。

    想到姜羽，他心里沉了沉。前几日话说得重了，那人气恼归气恼，却不知是否真能反思。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虽想小辈走上正途，却并不能将自身意志强加于人。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李成碧心里总有些说不明的遗憾。

    他摇了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将这一头理不清的思绪放下一般。

    说起来，也不知卫墨那边如何了，或许等他回来，便是时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