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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多话，便大着胆子问道。

    “不，我不是鬼。我是神，一个还很弱小的神。”艾利斯沉默片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告诉自己应该这么说。

    金福南颤颤巍巍地跪坐在地上：“神？你是什么神？”

    “复仇之神。”艾利斯说完，缓缓现出了身形——他幻化了服装，变幻出一套深沉如墨染的黑色长袍披在身上，只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容，便完全见不到一丝现代人的痕迹。

    金福南恭敬地跪拜在地：“尊贵的神，您需要让我做什么？”

    艾利斯摇摇头，意有所指：“不是我需要让你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

    “……？”

    “你可真是个可怜人，被他们当做猪狗般对待，就连你的女儿也被你的丈夫所染指。”艾利斯眸色沉了沉：“你想说什么大声说吧，没有人能够听到的。”

    “真、真的吗？”金福南浑身发颤，“不……再怎么样燕儿都是他的女儿……！”

    艾利斯冷嗤一声：“禽兽是不会有这样的自觉的，你用看待人的标准来看待禽兽，却不知道在对方眼里你只是软弱可欺！”

    “我、我还有惠媛！她、她会帮我的！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金福南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艾利斯面无表情，内心却暗叹一声，将自己看到的画面通过精神力反馈给金福南。

    良久的沉默之后，金福南失去了力气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夺眶而出：“……您给我看的都是真的……？”

    “我不图你什么，没有骗你的必要。”

    面对仿佛失去了神魂的金福南，艾利斯绷着的语气总算显露出一丝温和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