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歉了。 (第3/3页)

你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什么私心？”

    你注意到他正在努力地把眼底的湿意憋回去。

    他闭着眼，声音轻得像是在唱摇篮曲。

    “很坏很坏的私心。”

    269

    他眼睫上有湿意。

    你伸出拇指，用指腹替他抹开了。

    “陆秋丞，秋丞。”你喊他的名字。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你看见他猛地睁眼，抖了抖唇瓣。

    “我不是什么好人。连你meimei都这么觉得。”

    “想到要嫁给我，她甚至会犹豫。”

    “那你又是为什么义无反顾，要跳进这个火坑里？”

    270

    他没吭声，眼里的水花这一次没能成功地憋回去。

    它们凝聚成一颗一颗，从他的眼尾滚落，滑过他脸侧，然后是鼻尖，最后坠向床单。

    你以为他会退缩，会抗拒，会回避这个问题。

    但他没有。

    你听见他的声音，带着颤音。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要说上很久......”

    这一句话隐约带着哭腔。

    “等你恢复记忆，如果......如果那时候你还想听......”

    “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