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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您已经达到那种境界了吗？”

    “还没有......”玉罗刹的语气有些别扭，不喜欢在儿子面前丢脸呢！努力弥补道：“近两三百年都没人能达到，本座习武这么多年，已经是当下江湖中最接近那个境界的人了。”

    “哦。”伊尔迷没什么反应，有些失望。只要没达到，那就没什么区别。他不能从他们身上得到更有用的信息，比如说破碎虚空之后是去了哪里的新空间？

    无论小老头是好心还是坏心，伊尔迷都觉得留在这里是有必要的。他已经决定的事情并不容易更改。跟玉罗刹说起这件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转移话题。孙秀青也足够聪明，已经趁机溜了。

    “玉教主他真的是你......父亲？”宫九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传闻玉教主只有一双儿女......长女的名字似乎叫做‘玉倚霜’？”

    伊尔迷：“......”

    不提这个还能好好相处！

    以前觉得还好，但是随着伊尔迷越发了解这边的文化和习俗，越发地拒绝那个娘兮兮的名字，根本配不上他高大威猛（？）的形象！吹雪换了个姓氏还好一些，不然‘玉吹雪’......也没好到哪里去！

    宫九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伊尔迷瘫着的脸突然变成表情包，画风突变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那种迷惑别人的信息怎么能信呢，九！毛！”最后两个字还咬了重音，名字什么的赶紧忘了吧！

    宫九很明智地没有再问下去，孙秀青知道的多，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回头私下里问她比较好。

    到了日常与小老头切磋的地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