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过程 (第5/6页)

跄。她没有手机也没有手表，不知道现下的时间，回到公车站旁，等待第一班车的到来。

    不知道mama会担心吗？这是她第一次夜不归宿。

    啊，又或许自己消失了一个晚上，根本没有人发现。

    mama才是那个经常夜不归宿的人，通常回到家里，就是时姝要上学的时候。时姝和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烟味和欲盖弥彰的香水味。

    通常这个时候，mama会问她一句：“上学了？”时姝很珍惜与对方为数不多的对话，也会点点头说是。

    公车比预想的要早到，时姝没有等太久时间，很快就上了车。路不平整，车也开得摇摇摆摆的，时姝被晃得嗓子眼发酸，才终于回到家。

    推开门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缕一缕吐着烟气的母亲。

    “mama。”时姝设想过回来的场景，女人应该是在自己的卧室里睡着，又或者是根本没有回来的。

    她心脏的跳动不由自主地加快，“砰砰”声像天上的烟花炸开。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的母亲其实是担心她的，守在客厅是为了等她回来？

    “嗯。”女人抽了不少的烟，嗓子被熏得微微发哑，回应得很平淡。

    于是时姝又有些失望，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对方好像并不在意自己多少点回来，有没有回来。

    “我回房间”

    “等一下。”

    时姝转过身，烟雾缭绕在女人身上，她看不清对方的神色。

    “你的床被周阿姨睡了，因为我的床弄脏了。”要在小辈面前说这种话并不容易，时瑾脸有点热，好在对方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