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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第19节  (第2/5页)
 她只能作罢。    疼只是一瞬间的事,忍忍就过去了,贺岁安打起精神。    祁不砚发觉怀里的人在抖,握小匕首的手停在半空,匕尖擦过贺岁安平坦的肚皮。    贺岁安不禁深呼一口气。    还是很怕。    “别怕。”他声音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说这话的同时却将匕首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她的腰腹,像无情的刽子手,但他又显得很柔和。    腰腹被人割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血、rou。    他握匕首的动作熟练,切割手法精准,绕过要害,干脆利落,直奔有阴尸蛊之处。    贺岁安疼得闷哼一声,咬紧牙关,还是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眼尾都忍红了,泪汪汪的。    好疼。    太疼了。    疼到贺岁安想晕过去,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至少得等阴尸蛊被取出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祁不砚细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沿着被匕首割开的口子,伸进她的血rou里,很慢很慢地搅动,寻找着小如蚊虫的阴尸蛊。    凌迟处死莫过于此了。    贺岁安难以遏制地张嘴咬住祁不砚的肩头,像猫儿受到伤害,无助呜咽,身体隐隐抽搐。    祁不砚放任贺岁安咬他的肩,两指夹住一只阴尸蛊,从她体内退出来。贺岁安已经满头大汗,有气无力地问:“抓住了?”    他说是。    贺岁安眼皮一翻,是要晕倒的前兆。祁不砚有条不紊放下染满血的匕首,先将挣扎蠕动的阴尸蛊放进瓷罐,在她耳边低语。    “你放心,我会杀了那个炼出阴尸蛊的人。”祁不砚露出一个干净又赤忱的笑容,掌心捂住贺岁安的腰腹,堵住她还在流血的伤口。    她撑不住了,倒在他怀里。    呼吸也变得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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