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便会报着名,连山而夹的谷中直阵阵回荡着高亢洪亮的歌声。
翌日傍晚便到了徐昌,临靠岸时,景姮迫不及待跑去了船头,帷帽之下的脸
色却微变。
“这是怎么回事?”
渡口处挤满了船,岸上来往的人若潮流般多,俱是神色慌张,有的甚至破口
大骂着,活似在逃难一般的争相上船。舟子们不敢再靠岸,景姮便让放了小舟,遣
了两名武卫前去打听,不多时两人就回来了,神情凝重的回复了景姮。
“说是荆王起反了,不日便要封掉徐昌所有渡口,陆路也是走不得了,须得
快些改路走。”
“荆王?起反?”
自高祖定天下后,先秦皇室被诛,几十年来,唯有四年前大将军桓泰谋逆为
最大的反事,未曾想,短短几年又要起乱了,还是诸王之一的荆王。
这几日与人谈聊,景姮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