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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 (第3/7页)

零的浮萍,没了根茎。

    英明如父亲,爱我如父亲,然总是儿子随他行走天涯,重建家园,而女儿,终只是相隔天涯,各自相忘,再不得承欢膝下。

    又想着片刻之前的危机,后怕之余又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这样自己的命悬于他人一念之间,动则是咎又百口莫辩。自己的人生走到哪,哪里是死路。这一个个的帝王将相都是尊贵无比,而我就是这眼前的一寸泥土。

    忆及过往前尘。每每辛酸不已,总想是时运不济,只需耐下性子,便有守得云开日出之时,不承想,日往月来,离开父母羽翼的日子就是这样地在风雨之中苦苦挣扎。走了这么久,好累好乏。回头望,才忽然明白:这满满的天地,就是一块儿被男人打造了千年的纯钢,不是男人化作了女人指尖的绕指柔,而是这世道分明就早已变成男人手中的笔墨,信笔疾书,描画这万里河山,千年青史,让世间的点滴全都丝丝纹理熨帖而稳妥地体贴着他们对生活的理想和需求。如此的舞台之上,帷幕之下,我的人生,一个女人的一生又有什么胜算呢?

    在毎一场命运的角逐中,我都是一个失败者;每一次不公降临到头上时,我都想那是一次意外,在太多的意外之后,我才明白幼时父亲所给予我的是在家庭那一小方天地里的特权,那才是

    一个美丽的意外。

    1深坍咋非,细寻今是一这两句话是抄朱熹向宋宁宗上表谙罪承认自己引诱两个尼姑做妾,承认自己搞“伪学”时说的话。

    2陈后主《玉树后庭花》

    妖姬脸似花含盎,玉树波光照后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杜牧《泊菜淮》里的名句:“商女不知亡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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