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两人不是来旅游的,一次也没参加集体活动。”
“少说两句,那个病秧子找生父的,他亲爸十八年前就死了。”……
两人赶的巧,搭上汉子的拖拉机到县里。
到了县里两人直奔邮局,宋莫找到当年地邮差员,幸好没有退休,转做其他职位。“我是时匪女士的儿子,从1978年3月到1978年10时匪女士寄了十封信,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收件人并没有收到信。”
“我印象特别深刻。”老邮差员叹了一口气,“我送第一封信到楚家村,送不出去啊,楚家人全到县里医院,等我第二次去,楚家办丧事没有送出去,第三次送,楚家人全走了,没一个收信的人。同一个地方不间断寄了十封信,我觉得很特别,就把信收起来了。”
宋莫松了一口气,手心里全是汗。
老邮差员拿出一个铁盒子递给年轻人,“信就在里面,经我手的所有信总算送出去了。”
“谢谢您!”宋莫抱着异常珍贵的铁盒子真诚地道谢。
宋莫抱着铁盒子走到一家饭店,要了两碗馄饨,他迫不及待地打开铁盒子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宋昭绷着脸,听到大哥也给他叫了一碗馄饨,心中的不愉消失了。
“馄饨来了。”老板端上两碗滴了香油、撒上香葱花的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