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到,楚老师去世后,在部队里当兵的大哥正好专业,把两位老人接过去养老,就算有人寄给楚老师信,也没有人签收。”
“你这孩子是谁,怎么老是打听时匪和楚老师的事?”
“你和时匪有什么关系?”老太太不友善道。
“老太太,你别生气,”宋昭见大哥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不理会外界的事,他出来打圆场道。“你们口中说的时匪十八年前难产死了,她不是故意失约,当年她被骗回家被时家人关了起来,这位就是时匪和楚老师的孩子,您知道楚老师住在哪里吗?”
“时匪死了?”老太太们诧异道。
她们古怪地打量眼前病弱的孩子,恍然在他身上看到楚老师的影子,信了□□分。
“唉,好端端的,怎么都死了呢!”一位同族的老奶奶怀里掏出一把经历了岁月洗礼的钥匙,指着前面一个爬满蜘蛛网的破旧瓦房道,“这两间瓦房当初是我们村顶好的房子,是楚老师和时匪的喜房,喜房都布置好了,人却不见了。”
她拄着拐棍一步一步往前挪,“楚老师爸妈跟着大儿子去享清福,走到时候买了好多草纸放在房子里,拜托我清明节、腊月二十九给楚老师多烧点纸钱,钥匙给我拿着了。”
两人跟在老奶奶身后,锈迹斑斑的锁,被腐蚀的坑坑洼洼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