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了工期,杀一族亲人,必须在年前凿千担铁矿石。”空中响起响亮的马鞭,谁敢不听说,就让谁皮开rou绽。
手脚皆戴着铁链子的犯人被打怕了、饿怕了、刁难怕了,噤若寒蝉的低着头,被蹉跎的连一丝锐气也没了。
“谁叫的?”不知道哪个人肚子咕咕叫一声。
衙役脸色呈现菜色,“憋屈死爷爷了。”明明是犯人,他们却碰不得,杀不得。
“想必蠢货已经做好饭了,我们一群人干不过蠢货么,直接把饭菜端出来吃,他能怎么办?”
“有道理,老子吃饭从没掏钱,可憋屈死老子了。”
“走,吃白饭去!”……
一群衙役朝小破房子走去,丢下一百多个犯人,衙役不担心他们逃跑,他们付不起代价。
上工累的虚脱的人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在此处等着杂饼和白水。
饥饿让人丧失理智,他们要是去到破房子里抢夺饭,一族亲人会变成烂泥,他们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阮恒之期待妹夫如何应对这群恶人,他坐在角落里,将头埋在膝盖里,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想什么。
衙役破门而入,入目的是两个人捧着碗,嘴里含着一根面条,疑惑地盯着他们。
衙役不打算和蠢货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