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贵眯着眼睛、嘴角勾着邪笑。“娘,这些蛀虫的心被你养大了,她们不问自拿,完全把你的东西当成她们的东西。”
王晴花阴毒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明白亲儿的意思。“早知道让你娶了郁娇娥,也不用大费周章骗取她手中的钱财。”
那样粗鄙的女子,和她相处一天让人作呕,让他和粗鄙女子同床共枕,楚贵宁愿大费周章。
“大哥眼睛瞎了,大嫂天天看着rou铺子,你有的是时间搜查他们的院子,什么都没有发现吗?”楚贵耐心快要用完了,一个男人阿谀奉承一个女人,怀着孕还要自己为她守身如玉,只不过是个穷酸秀才的女儿,真当自己是个大家闺秀。
“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有找到,就差掘地三尺。”王晴花泄气道,“会不会我们猜错了,一百两银子是郁娇娥最后的钱。这几个月只要你大嫂家里有米面,我全把东西撒了出去,往自己身上套功德,一头猪我借了半头猪rou出去。郁娇娥每天杀猪折本,日子过的清苦,也没见她拿出钱。”
有一次她把家里最后一碗米、一面面借出去,大儿媳一连炖了八日拳头大的猪rou给她吃,吃的她闻到猪rou就想吐。后来每次借米面出去,留了一两碗下来。
“娘,大嫂家就花两百多两银子买了一座大宅子,眼睛一眨不眨给了媒婆十两银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