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吃完晚饭,隔壁门连开也没有开,这娘炮真不懂事,自己好心给他台阶,他竟然不知道搭。
楚尘把家具全都规整好,柜子打开通风,自己生火简单下了一点面,吃完就睡下了,他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有些人家关上门讨论新来的人。从楚尘穿着和出手,他们可以断定楚尘家底丰厚,只是不知道后台硬不硬,能和副厂长搭上关系,如果后台不硬,和副厂长根本就搭不上边。
第二天楚尘吃完早饭,出门到工厂上班,迎面有几个人朝他走来。
“老杜,这位是楚尘同志。”老冯说道。
听说老杜唯一一个儿子受伤,当时楚尘在场,大宏还揩油,这可是男人啊!
老杜脸色特别难看,儿子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让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放!“楚同志,我家大宏受伤,听说你在场是不是?”
“我昨天刚来,不了解你儿子是哪位?”楚尘疑惑道。
“就是一个……”他该怎么解释儿子是哪位!
“昨天喝醉酒,跟在你后面的男人。”大强凑趣道。
“我昨天急着去供销社买东西,听到后面好像有人叫,也没去留意。”楚尘恍然大悟道。
这人太淡定了,老杜有些不能接受。楚同志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