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子跌坐在阿胖脚旁,掌柜子拿下眼镜,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大帅手下的兵都是蛮人,不讲道理,他一个本分的老实人,没有得罪大帅。
阿胖嗤笑一声,他手压在画纸上,“你要是敢泄露今天的事,老子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阿胖挺了挺自己的蛮腰,黑乎乎的铁东西在掌柜子眼前晃悠。
“小的知道了。”掌柜子最怕和这些当兵的人将道理,在这些人面前qiang就是硬道理。
阿胖让他快点裱画,他就在这里看着,什么时候裱好画,他什么时候走。
掌柜子颤颤巍巍裱画,他分神偷偷看着蛮人,桌子上的黑管子吓得他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更不敢嘲笑画中人,知道的越多,死的快,他索性不看画中人。“大爷,裱好了。”
阿胖赏给掌柜子两个银元宝,用牛皮纸包好画,“记住了,敢多说一句话,饶不了你。”
掌柜子急忙答应,前面几次来的帅府中人,虽然是流氓,他们能说人话。这个蛮人耳朵缺了一个口子,脖子脸、手稀巴烂,就像被一群老鼠啃的,关键蛮人不说人话,他要是敢乱说一句话,脖子立刻被扭断,他不敢得罪蛮人。
一群人冲进装裱室,追问阿胖到此做什么,掌柜子没给他们一个满意答案,开砸……
“各位大爷,小的真在给大帅裱画,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