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爸既想用我控制钟氏,又怕我的权利过大,不惜损害公司的利益搞小动作,在全体员工面前让我出丑……”
钟晚晴不想听,当她准备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内心世界,听到不是说离婚的事,她继续听下去。“爸说你想吞掉钟氏!”
“我已经递交离职书。”楚尘回头看着她,“我已经发布出去要卖手中的股份的消息。”
“你想拿钱和那个女人逃跑。”钟晚晴尖锐地叫道,“我不签字,不离婚。”
楚尘骂了一句脏话,“你脑子被猪啃了吗,夫妻分居两年就可以向法院申请离婚,我们分居三年,我外边要有女人,一年前就和你离婚了。”
钟晚晴混沌的意识被骂醒,用暂时清醒的脑子回忆一下法律,确实有这一条。她想到什么,放狠话道,“我们昨天同居了,好多人看着呢,休想离婚。”
“仔细听着。”楚尘口气冲道,发现对她态度越恶劣,这丫的脑子越清醒。“你在这里待着,我已经联系好权威的医生给你治脑子。”
“为什么?”……
“你脑子有病。”楚尘放下平板,下地走到她面前,重重点着她的脑子。
钟晚晴一步一步往后退,下意识扭头不去看他。“我得了抑郁症。”
“脑子里塞得全是蒸馏水,能的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