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晴!”
钟晚晴努力摆脱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的影响,站直身体。
“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你在这里,尤其是你爸。”楚尘被那句穿身吓得至今还没有缓过神,“积极配合医生,把你这可被言情书腐蚀的猪脑子洗白净了,否则离婚。”楚尘不停地暗示她没有的病,像这种心里疾病,你越提醒她有病,病情会变重。让她把所有的事怪在上,不断提醒自己是正常人,挺好的。
“不离……”钟晚晴抓着头皮陷入魔怔……
“直接砸了民政局电脑,找黑了攻击离婚系统。”楚尘恨铁不成钢一捶砸在猪脑子上,“脑子呢,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
“……”钟晚晴崇拜地盯着他,好有道理,她白纠结三年。
楚尘带着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陷入魔怔的人到海滩漫步,只要她神态有些不对劲,一拳头把人砸醒,比温言相劝管用。
下午,楚尘联系的心理医生来到海景房,解医生对钟晚晴催眠。
猪脑子里忧心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钟晚晴还没有醒,楚尘和谢医生到隔壁谈话。
楚尘详细说了一遍他观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