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马克被吓得两眼一翻跌坐在草堆上,身体不停抽动。
刘忠良被吴马克声音吓得往后跑了一步,脚打滑扑倒在地上。
老伙计面面相嘘,玩笑开过了,事情闹大了。一帮子人上前掐吴马克人中,一帮子人架起老刘。
“老吴,老刘没事,只是被他女婿吓得有些痴呆。”老伙计趁机拍打着吴马克的脸,七嘴八舌和吴马克解释前因后果。
吴马克眨巴眨巴眼睛,无精打采瞪着草棚。一听老刘女婿是个娘们,还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双眼发着贼光,他推开老东西,猛地一下站起来,不怀好意的盯着老刘。
刘忠良被一群人拎着,身体软趴趴的往下垂,他又陷入魔障中不可自拔。
吴马克看到老刘衣服里露出一截白色的东西,猛地上前扯出照片,正反面翻看一下,真他娘的是祸水,他这个老爷们看了,心被勾的痒痒的。
吴马克眼珠子转了一圈,见老刘生无可恋的样子,生了一个主意。把这张照片交给上面,让上级一起乐呵乐呵。
吴马克走了,刘忠良推开老伙计,他靠着门抱着木棍子,哀怨地望着吴马克的背影。
他在农场里待了七年,没有和外界联系,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