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心里叹气,看样子他们还是没有听懂。
时父时母被推进双人病房,他们眼睛睁的特别大,张开嘴口水从嘴角往下流,只会哇哇,说的话无认能听懂。
脑袋六十度倾斜,手腕九十度弯曲,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就仿佛当年他们按住女儿的身体样子,在女儿惊恐、享受中,结束了生命。
“爸,你倒是说句人话,我们该怎么办!”时钿脑袋已经贴到父亲嘴巴上,父亲一句人话也没有说,急得他好想踹死老东西。
半个小时后,时家人放弃和时父沟通,他们请了高级护工伺候二老屎尿。
离开了这个刺骨冰寒的地方。
时家父母意识特别清楚,有人控制他们的行为,不能说出来的惊恐,让他们仿佛坠入地狱中,地狱之火烘烤他们的灵魂。
他们只要合上眼睛,自动进入梦境,重复着他们逼死女儿的过程。
以前没有觉得惊恐,现在的恐惧来自于对陌生生物的恐惧,一双赤瞳长在烹饪他们,等待时机把他们吃的骨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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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听我说,公司没有陷入财务危急,黑心记者们造谣,公司着手起诉他们。”时磊火速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