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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冉笑眯了眼：我也这么觉得。

    八点半，出门上班。

    陈冉下楼，换了座驾，白天他开的是银色梅赛德斯，低调稳妥。季城立在一旁向他道别，陈冉奇怪的看他一眼：你不上来？

    ？季城脸上浮起问号。

    走吧，送你上班。陈冉扣上安全带。

    季城犹豫了一下：不用了，健身房就在山下银行区，走下去很方便。

    陈冉笑了：快点，顺路。

    季城想了想，也笑了，大大方方拉开副驾门坐了进来。

    谢谢，再见。在街角停下，季城解开安全带，转头与他道别。

    几时？

    啊？季城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说再见，所以我问，几时？陈冉微笑看着他。

    季城一呆，然后慢慢绽开笑容，小虎牙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随时。

    如往常一样，九点差几分的时候，陈冉步入办公楼层。座位上三三两两已经零星有人到了，见他出现，纷纷打招呼，陈冉一一含笑回应。

    进了办公室，一眼就看到桌面上半尺来高的需要签字的文件。打开电脑，一夜之间照例又堆积了近百封邮件，昨晚的电话会议纪要也在其中。打开日程表，三四个会议静静躺在那里。喝一口助理小姐预先泡好的咖啡，按一按眉心，陈冉认命的开始埋头做事。

    天大地大，工作最大。

    陈冉主持的会议一向精炼高效，上午的会结束出来才不到十一点。他回到办公室，喝一口已经冷掉的咖啡，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支票簿子开了张个人支票，然后叫来一个妥当的下属送往杜氏的财务公司。

    做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