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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9  (第4/4页)
鸟,平时把脑袋埋在沙里,假装没有情绪,只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才敢偷偷地、卑微地允许自己伤心一下下。    “你要把他的东西带回去吗?”方琳琳问。    唐伊乐愣了会儿,把那张全家福放回了纸箱里,又把纸箱还给方琳琳,哑着声音说:“算了,别跟他说我来过,看过这些东西。”    那是冷毓川在她面前从未提起过的脆弱,她想成全他,依旧装作自己不知道。    方琳琳领着唐伊乐出门,再度要给唐伊乐一个装满钱的信封,“这是画画的报酬,本来都说好的。后来冷毓川不肯要,说这幅画并不是为了钱帮我画的,是他已经把它当作了自己的作品,才要完成的。你帮我转交给他吧。”    唐伊乐被冷毓川的两幅画震得心神恍惚,许久都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才摇头说:“他不要就不要吧。”    后来唐伊乐都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她停好车,又在车里呆坐了很久,才下车回家,站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悄悄伸头张望。    40.这件事。    张望了半个多小时,沉迷画画的冷毓川都没有发现她。    冷毓川因为腿不能动,每天都把自己钉在画架前,一坐就是一天,竟然一举突破了原先的瓶颈,以三四天一幅画的神奇速度,不停地画画画画。    他的风格原本只是抽象,现在则完全变成了暗黑,大团大团的深色聚集在画布上,暧昧地纠缠,仿佛有无数的情绪层层叠叠地堆在那里,释放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唐伊乐看了他很久,决定还是不去打扰他。    画画是唯一能让他全情投入、忘记一切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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