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眼镜保镖原来的位置是在这火炬之前的话,那么便意味着他那道墨黑色的人影就会完全改变方向。
非常有可能直接指向当时的沙利叶。
艾伯闻言转过头十分惊诧地看向他这个多年来的兄弟,随后他面色几变,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眼镜保镖却依旧十分冷静,坚持道:“我记得非常清楚,我站在火炬后面。火炬的火光映照在我脸上,十分的刺眼。所以当时朝沙利叶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去追击凶手。”
“那你为什么要站在那里?”顾钧却沉着脸问得咄咄逼人。
“既然光线刺眼,你为什么要贴着墙壁走?既然你记得光线照得很刺眼,你肯定是离灯火很近的地方,为什么当时我让你挪远时你不说,让你往前挪时你才说?”
众人都被顾钧的疾言厉色吓了一跳,可细细品味顾钧的话,却越想越心惊,目光随后在眼镜保镖与顾钧之间来回看着,一时都有一些惊疑不定。
此时那眼镜保镖也面无表情地看像顾钧,声音却冷凝地说道:“我只是不想与你起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