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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

    “挺好的。”

    “我明天就要走了。”

    “哦。”

    “走之前，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没那个必要。”

    两人的谈话似乎陷入了僵局，各自沉默了起来。

    “安然，我……”

    “欧阳……”

    良久过后，两人又像是十分默契一般，同时开了口。

    “你先说。”电话那头，欧阳慕林的话语一如既往地温柔。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好吗？”安然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去，“以后不要再给我写邮件，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每次在我想要努力的时候，你总是犹豫不决，甚至心中还藏着另一个人，而每次当我决心放下的时候，你又总是过来撩拨我的心。我很累了，现在更没有精力去应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就这样结束吧。算我求你了……”

    安然这个时候并不知道，欧阳慕林正站在离出租屋不到一百米的位置，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只是怔怔地愣在原地。

    欧阳慕林足足沉默了五分钟，他抬眼看着不远处，从安然的出租屋里照射出来的微弱的亮光，眉头微微纠结到了一起。窗户上隐约间可以看到安然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你现在可以出来一下吗？”欧阳慕林的喉结上下动了几下，“你可以不来见我，但是……可以让我远远的看你一眼吗？”

    “现在？”安然警觉地问，“你在哪？在外婆家？”

    欧阳慕林看着窗户上的身影动了动，随即开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