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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当女儿疼。

    她寸步不离的伺候王妃几十年，王妃在赵家过的如何，她比谁都清楚，王妃为什么受委屈，她肯定知道。

    赵家逼王妃发了毒誓，王妃不能说，可程mama无儿无女，她怕什么？

    真对王妃那么忠心耿耿，眼睁睁的看着王妃在痛苦的边缘挣扎，她就不会偷偷告诉王爷和楚离一声吗？

    只要说一句，王爷绝对不会揪着王妃问个不停，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吵闹十几年？

    碧珠和雪梨，哪怕是四儿，都能为她豁的出去，何况是忠心伺候了王妃几十年的程mama了。

    如此种种，明澜觉得比起疼爱王妃，程mama更爱她自己，或者说她更忠心赵家。

    楚离眼神冰冷，道，“如果赵翌真的是赵皇后生的，那赵家就犯了诛九族的死罪，如果程mama真告诉赵家了，赵家以防万一，绝对会杀人灭口。”

    王妃发了毒誓，这么多年都没说，赵家不担心她。

    但是他和明澜就未必了，尤其是明澜，她能梦到没有发生的事，再加上她对赵家的态度，那就是一把悬在赵家头顶上的剑。

    明澜后背发凉，她故作镇定道，“我，我怕什么，最多给我下毒，我又不怕。”

    说着，明澜抓着楚离胳膊道，“程mama知道我百毒不侵的事。”

    楚离想了想道，“这事，太容易惹人起疑心了，她应该不敢说，就算说了，赵家和赵皇后知道了也不敢贸然捅出来。”

    在离王府安插眼线不容易，尤其还安插在王妃身边，颇受信